天龙穿好衣服走到杨茹萍跟前俯下身,“茹萍姨妈,我走了,我会记得我的保证的,你不要担心,好好休息吧,别忘了刚才的美好感觉,啵……”
天龙说完亲了杨茹萍一下,拉开门走了。
出了门后天龙走路都带着喜庆的风声,爸爸梁儒康打过电话说是小妈明天从京城回来要天龙去陪他一起去机场接机,小妈苏念慈随后打来电话说有个老同学闺蜜一起随机前来做客,而且天龙是认识的,要天龙准备好好接待。
天龙也纳闷到底是谁,是小妈苏念慈的老同学闺蜜,自己怎么会认得的呢?算了,明天见了再说吧,反正今天他完美的实现了计划,每一步都是和他想的几乎一样,除了那个耳光,不过挨一巴掌干到了茹萍姨妈这生意绝对不亏了。欲望的种子已经种下,就等它慢慢生长了,天龙知道自己不能太急着去找杨茹萍,要给她几天的冷却时间让她想想事情发生了应该怎么办。他不怕以后遭到拒绝,虽然知道凭杨茹萍的性格以后对他的拒绝力度会强的如同赛亚人的战斗力,但现在天龙已经抓住了她的尾巴,所以她只有浑身无力的趴下了。
“我真的是疯了!”
理智重又回到身上的杨茹萍失魂落魄的躺在床上,阴唇由于刚才的抽插过度充血,导致有些微肿,她不得不稍稍分开双腿,免得造成挤压而疼痛,乳头依然硬硬的挺着,好像在证明着自己刚被大力的蹂躏。
完了!这次真的完了!以前对干外甥天龙的鸡巴只是想想,现在真的被这个鸡巴干了,还被射了一肚子精液,我没脸再活下去了。杨茹萍有些绝望的想着,不过身体残存的高潮感觉又把她拉到了现实面前,啊!不过天龙的鸡巴还真是和自己想的那样,身体差点就被刺穿了,自己也那么快乐的迎合着他,性爱的美妙感觉真是拿1000两黄金也不换啊!同时她又有些生气,这个天龙,要不是自己最后的求饶大概他还会继续插下去吧,太不像话了!自己怎么说也是他的干姨妈,是他的干妈杨诗敏的妹妹,平时还那么疼她,就算是为了满足自己的饥渴也可以慢慢来不用这么猛啊,万一把自己操晕了怎么办!我的天!我怎么又想起这个了,我真的被操迷糊了吗?几种感觉交替着在她脑子里转着,突然因为一个字停了一下。
啊!我怎么了?怎么会用“操”这个字!想到“操”杨茹萍吓了一跳,自己怎么会用这么流氓的字眼呢,难道自己被干了一次就变得堕落了?哎呀,讨厌死了!
杨茹萍使劲揉揉脸平息了一下,感到身上黏糊糊的,下体更是不堪。她想去洗澡却发现浑身无力,只好又休息了一会儿才勉强撑起身体,踩棉花般的走进了浴室,洗完澡后她没有了一丝力气,躺到床上立刻就睡着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天龙发现杨茹萍都没有上网,短信也没来过一条,他知道杨茹萍是羞于见他,他也不联系,耐心等着,等着杨茹萍的性欲再次聚集。杨茹萍这几天上班也是担惊受怕的,生怕天龙去找她见面产生尴尬,她删除了QQ,又把天龙的手机号码调成黑名单,姐姐杨诗敏家更是不敢去了,她不知道怎么去面对现在的天龙。
而天龙也想冷处理一下,而且他也正在忙于帮助小妈苏念慈接待她的老同学闺蜜沉卉怡。
是的,正是明玉轩的副总经理沉卉怡,那位举止素雅的成熟美妇。
沉卉怡是苏念慈高中时的同学,她们曾同坐在一张课桌度过了高中的最后日子,那时的她是全班最挑剔最孤傲的一个。行动做事总是独断专行眼里容不得别的人,所以很多同学都躲着她,甚至连男同学也是。而她却是众星捧月似地身边总聚一大帮人。
她们这些一伙的,在一起玩,大多就是胳膊和胳膊勾在一起,头碰头的,小声嘁嘁喳喳,不时翻起眼睛,向某一处瞟一下,十分机密的神色。而苏念慈却一副不屑跟她们为伍,依就是独往独来的模样。
前天,突然接到通知说要开同学会,对于时下这种流行的聚会她一向不感兴趣,其中最让她提不起精神的是她们班里没哪个男生让她能刮目相看心泛波澜。总是拗不过组织者再三的邀请,带着走马观花应付了事的心情,飞去京城回家看望一下父母,然后才到达了聚会的宾馆。
苏念慈是故意晚到了一小时,而且为了这么个聚会地特意逛了时装街做了个新颖的头,把脸也美容了,她穿上一身湖兰色的套装裙,围着一条白云似的长纱巾,白皮鞋白手袋衬托着她俯视芸芸众生的目光,白色是高贵的呀。
当苏念慈出现在会场的时候,并不像她预计的那样,会场刷的静了下来,人们都向她行注目礼,然后交头接耳……之后她便让主持人隆重的推荐给大家。
组织者别出心裁地把聚会定在宾馆顶层的露天泳池边,泛着蓝色水波的泳池周围草坪的灯亮了,天边的晚霞却还没褪尽。人越来越多,渐渐围聚了起来。其中有她叫得出名字的、一些人只觉得面熟却想不起名字来,还有一些竟是面目全非使她怀疑是否曾经同窗共读的同学。
她们高中时那个色色的课任老师也来了,只是当年英俊潇洒的他已是面目全非,可见沧海桑田岁月弄人,但他人老心不老,见了苏念慈还是那付色迷迷的样子,他问她:“念慈,都说你结婚了,是不是真的?”
“早就结婚了,女儿都上初中了。”
苏念慈说着,拢了拢她脖颈上的纱巾,看到他尽力不让自己的眼睛在她敞开的领口乳房上逗留太长,她觉得好笑。
正说着,那边人群里掀起一阵小小的轰动,她们拿眼投过去。一个女人鹤立鸡群似的,穿一身黑套裙,身材瘦高,雍容华贵的样子,可却扬着手臂大声地说话,声音清脆悦耳,有着一股亲和力。她显然是那堆人的中心,许多人过来与她招呼。
不一会儿,身边就簇拥起一群,众星捧月似的。老师告诉苏念慈,她就是沉卉怡。
苏念慈问:“不是说她远嫁省城去了吗?”
老师说,她现在是明玉轩的副总经理,是特意回来参加这个聚会的,而且大多的费用都是她出的。沉卉怡旁若无人地从她们身边走过,飘过一阵浓郁的香水味。还有她尖利的笑声。人群拥着她过去,连那老师也尾随而去了。
苏念慈这才看见对面靠墙一排椅子上,坐着两个昔日的死党,化着浓妆,衣服也很花哨,悄悄地端着盘子吃东西。还有一些人则端着盘子徜徉着吃,大都衣着随便,神情漠然,显见得是一些不发达那么起眼又是碌碌无作为的人,与什么都不相干的样子。
人渐渐聚集到草坪上的长桌。由于天黑了,露天里的灯变得明亮起来。沉卉怡也在了那里,又形成一个中心。这边的角落里只剩下那几个老师,还有苏念慈。穿白制服的招待便随便起来,说笑着在泳池边上滑步,盘子端斜了,放在冰盘上的三文鱼片滑落到地上,重又抬回到盘子里。
组织者通过话筒召唤着同学们都聚集过去,她手里握着一杯红色的葡萄酒,站在布满吃食的长餐桌边,等待着聚会的仪式开始。
人们三三两两站着,说着,也有像她这样单个的,谁也不注意谁。此时,苏念慈体验到一种失落的心情。组织者讲了话了,当年的班主任也讲了话,同学的代表讲话——竟是沉卉怡。
组织者看见了她。过来与她说话,问她现在怎样了?忙些什么的。苏念慈开始是机械地回答问题,渐渐地就有了兴致,也反问他一些问题,那组织者很礼貌地做答,然后建议去那边喝香槟,香槟台就设在那里。等他将她置入人群之中,便告辞离去,她明白他是照应她不受冷落。这就是组织者圆滑的手段。他在人群中穿梭着,也是忙着这些。
苏念慈的情绪被挑起来了,心里轻松了一些,便找人说话。原本性情活泼的她,不一会儿便成了活跃人物。甚至连沉卉怡都注意地看了她几眼。场面慢慢地变得轻松明快了起来,大家喝着红酒、饮料,或是到长餐桌那儿拣些自己喜欢的食物。
一边吃一边就有出节目的:唱歌,讲故事,说笑话,变戏法,还有出洋相,聚会就到了高潮,大家开始跳舞,还有到泳池边去聊天的。聊着聊着,就见落地窗里,一队人肩搭肩地扭了出来,将聊天的人围起,绕着转圈。沉卉怡排在最后一个,就有排头的那个去揪她的尾巴。
树枝上的彩灯摇动起来,花园里的暗影变得恍惚不定,队伍终于有点乱,互相踩了脚,最后谁被椅子绊倒在地,才算结束,纷纷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这时候苏念慈的身边自然地也能聚起一群人了,有些与那沉卉怡分庭抗礼的意思。
而且,她不必像她那样声嘶力竭地表现,她体态窈窕容貌出众况且打扮不俗,而且她又不是客居它乡,毕竟苏家在京城也是名门望族,近水楼台似的给了他们一些痴心妄想,自然地把那些男同学们招惹得团团乱转,很有号召力。
开始时,苏念慈能感觉到沉卉怡敌意的眼光,还有加倍努力的夸张声势。心中不由暗喜,知道这是冲着她来的,说明她占了些优势。
再接着,沉卉怡就来向她套近乎了。一见面苏念慈就显得很熟络似的,上前夸奖她的裙子,还有耳环。她自然就很友好,问了她一些在省城的情况,至于明玉轩就是梁儒康的侄儿梁亚东的公司,苏念慈却闭口不谈。转眼间,她们两人就成了好朋友,肩挨肩地站着,然后再分头各自去应付自己的一伙。有几次两人交臂而过,就很会心地笑。